事情發生在“十、一”黃金周前夕,遠在老家的同學為孩子舉行新婚慶典,這是人生的一件大事,也是喜事,難免要慶賀一番。應邀參加婚禮的同學基本都到場了,大家已多年未見,聚到一起后問長問短甚感親熱,尤其作為60后的我們,都是過40快奔50的年紀,說起話來更是無拘無束。同學們談工作、談家庭、談孩子;說過去、說現在、說未來,時不時開開玩笑,講講葷段子,氣氛十分融洽和諧,場面異常熱鬧。
晚宴過后,大家意尤未盡,有人提議在換個節目娛樂娛樂,于是有十幾個人到歌廳唱歌跳舞去了,我們4男3女共7人來到賓館打麻將,自稱牌技高的經常光顧麻壇的4人當仁不讓地坐了下來,其組合是3男1女,我當然首當其沖。戰罷一輪又一輪,我們是越戰越酣,越戰越戀戰,已到了下半夜1點了,也沒有散的意思,其他未參戰的3人都已相繼離開,索性我們4人在無人觀戰的情況下更是打的盡興。大約到了凌晨3點,有人還是堅持不住了,提出結束,大家覺得明天還有事情要做,也不宜玩一宿,到此為止也不失為權宜之計,誰也沒有再堅持。散局之后,其他2人家都在附近,執意要回家,后只剩下我和這個女的了。臨走時,那兩個同學都詭譎地說,怎么住你們自己研究吧,都這么大歲數了,不用我們告訴吧,連手都沒握就嘻嘻哈哈地走了。
這時,女同學也離開了房間,我以為她也走了,便拖下衣服睡覺。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隱隱約約聽到另一個床上有動靜,瞇瞇呼呼抬頭看去,原來那個女同學就睡在我對面的那張床上。確定是她以后,我的睡意全無,思想在不停的斗爭:她這是什么意思呀?我該怎么辦呢?
我和我的同學都清楚,她對我一直很好、也很關注。我的這個女同學也是很優秀的,除了不會做一手好的飯菜以外,其他的都說得過去。就因為這一點,她和她的愛人已經離婚多年,自己帶著孩子生活,而且這些年來,沒有任何誹聞,從這一點來說,也挺叫人佩服的。
我一直也沒有睡,在床上還是反復地想那兩個問題:她這是什么意思呀?我該怎么辦呢?后我想到了老婆和我的兒子,我也就做出決定:決不去碰她!
十月份的天亮的比較早,凌晨6點多鐘,她——我的同學,悄無聲息地走了!
第二天的婚禮如期舉行,好友親朋以及同學同事都到場了,惟有這個女同學沒有來,大家都來問我,我說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但由于躲不過同學們的一再拷問,我把晚上發生的一切和我信任、要好的兩個同學說了,并自以為是地說:我定力不淺吧,關鍵時刻能把握住也能戰勝自己吧!
本以為能得到同學們的肯定和賞識,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投來的都是鄙夷的目光,隨著時間的流失和信息的擴散,我的舉動不但無人理解,反遭多數人的譴責。我真的不明白,難道我做錯了嗎?
今天,針對大家對我的譴責和給我心理造成的極大壓力,將此事與博友做進一步探討,這樣的結果,究竟誰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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