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的父親趙景斌自幼習武,他每次練功趙一都盯著看,琢磨父親的表情、眼神、一招一式的走勢。5歲那年,趙一自己在床上偷偷模仿父親練倒立,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右臂摔骨折不能動了,卻一聲沒哭。父親看他這股韌勁,覺得他是一塊練武的好料,就讓他接受正規訓練。
趙一開始學習的是童子功,由于他天生肌肉僵硬韌帶緊,父親就壓著他的腿向兩邊抻,抻開后要堅持半小時以上,每天每個動作重復幾百遍。一天下來,趙一累得像一攤泥,站都站不起來。媽媽心疼地為他按摩給傷處涂藥,勸他說“兒子別練了!”可趙一卻從沒打過退堂鼓,用半年時間就學完了別人要用一年學完的童子功。
2001年,父親開始教6歲的趙一學習醉拳,練醉拳不但要模仿醉酒后的形態,關鍵要過“地躺功”這一關,“地躺功”要經過無數次正空翻、后空翻、側空翻、前栽碑、后栽碑、頭頂翻等高難度動作。有一次,趙一的身體窩到了墊子上,背過氣二十分鐘不會動了,起來后胸痛得休息了兩個多月才好。經過無數次摔打,趙一用兩年時間不但學會了醉拳,醉棍、醉劍的表演也出神入化,一個從沒喝過酒的孩子竟把醉態刻畫得栩栩如生,讓人無不感嘆。
趙一第一次準備參加長春市武術比賽時,在練醉拳時不小心把腳韌帶拉傷,腳當時就腫起來!第二天,趙一忍痛參加了比賽,還榮獲了少兒組醉拳和徒手對練一等獎。憑借對武術的執著,趙一在2005年第二屆“星星火炬”中國青少年藝術英才比賽中,榮獲醉拳一等獎,2006年7月赴韓國表演,贏得了現場各界人士的贊賞。
本報記者 劉瑞秋 攝影報道
早上7點半 敲門聲準時響起
助理輔導員的選拔從上學期就開始了。根據校方的說法,“先由各學院推薦,再通過嚴格面試考核,選拔出了10名能力突出、綜合素質較高的研究生二年級同學。”
學期伊始,來自自動化工程學院的研究生劉萬明和其他三名輔導員被分配在某宿舍樓2樓一間寢室居住。昨天早上6時40分,四人早早起床。快7點半,音樂聲響起--這也是學校為了督促學生早起床的一種手段,但顯然不是很奏效。透過門縫,看到有些寢室里仍是黑漆漆一片,沒有亮燈。7點半,“噔噔噔”的敲門聲準時響起……
“煩死了!”對面寢室一學生抱怨,“我們上午課都沒有!”該生氣呼呼地說,可劉萬明認為,要治睡懶覺,可不能“兩天打魚,三天曬網”。“這是個習慣養成問題。早睡早起,保持充沛的精力,對一天的學習大有好處。”
所以,不管早上有課還是沒課,按照學校要求,早上7點半,寢室門全部打開,所有學生穿戴整齊,達到“拎個書包就可以出門”的狀態。“沒課?可以去上上自習、做做晨讀。去圖書館看看書也好啊!反正比在寢室睡覺要好。”
“我們不是監視學生!”
劉萬明給自己規定的任務是每天走訪一到兩個寢室。要是哪個寢室的學生天天熄燈時分才回來,他第二天立馬就會去找這個寢室“談心”。他說,“可能是年齡更相近吧,我們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下一步要做什么。”
就在前天晚上,劉萬明還接待了第一位“訪客”。“他想考研,就問大二能不能參加研究生考試,練練兵。”劉萬明和這名學生聊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宿舍熄燈。“本科生要是有什么做不來的題也可以找我們。我們的工作并不只是叫人起床或是催人睡覺而已,更不是要監視學生!”
為什么要試行“助理輔導員”制度?學校黨委副書記成孝予這樣解釋,由于輔導員管理的學生太多,工作有時難免做得不細。研究生參與進來,不僅能把輔導工作開展得更到位,也希望能利用他們的“身份”優勢,引導學生好學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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